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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文小说网 > 又养大了一封遗书 > 第83章 八十二个字

第83章 八十二个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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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承诺,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儿。”

“早看出来了,顾少爷不是一个好人儿。”

“早看出来了,你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儿。”

覃响笑了,在压抑的环境下露出了最轻松的笑容,和顾络尤看过的笑容一样,也是正对着顾络尤笑的笑容,和他没有关系,架不住人儿想有点关系,因为自己的话笑了不是和自己有关系的笑容吗?非常小气地说一点点,大大的一点点还是覃响想笑。

“我说你不是好人,你说我嘴硬心软,顾少爷这是改变路子了?走怀柔之术呀?”

“没有,我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儿,但你不是一个难缠的人儿,哪怕是开玩笑,我也不想模糊你的性格。”

覃响听完了他的话也不准备改口,他们都对自己很好,却与对方不死不休,是好是坏?行不通来只能沉默,直到看到篮球馆,迫不及待地从顾络尤的背上跳下来,拿着名单跑进去。

篮球馆被烧少说也有两三年了,在那之后重新建了一次,大约是在一年前,又发生了一次火灾,将里面没有出来的百名学生都给烧死了,现在还剩最后的收尾工作就完工了,可惜他们探查不到去年之事的真相,庆幸现在能用这块儿地方见到熟悉的“家人”。

在上午下课的时间内收了两位少年纸条的人们聚集在篮球馆,过来后看到了零散的人们,害怕着、重逢着、互相取暖的、打招呼的、推理的在看到一名少年带着阳光进来时沉默,在篮球馆里面的阴凉,短暂被温暖所照了好久,皆因覃响超级大声的话。

“各位兄弟姐妹们,我姓覃名响,是海德堡人,也是和你们一起被绑来晚辅上港的游客,在前路生死未卜的时刻,我让我的同伴把大家聚集在这里,是想将大家联合起来一起回去中国,同时,我打印了表格,还辛苦大家填写一下,如果不幸遇害,这份名单便能让我们魂归故里。”

覃响一出现就有人信他,有很多方面,最多的还是因为在童泰禾岛上见过他、童泰禾宫中见他和歹徒搏斗过,因此信他,纷纷上前与他打招呼的是见过他的人,没有见过他的人坐着、站着、眼神不善,全是因为他们更信赖另一个人,本能地将覃响视若敌人。

敌人从何而来,全靠嘴上功夫,当一个坐在阶梯看台上的人想要说话的时候,一只脚“啪”的一声,踩在了他叉着腿的双腿中间,踩着的不是阶梯,运动鞋的鞋尖已经压住了命根子。

男人抬起视线看到是一位少年,刚想破口大骂,少年用力踩下去,少年的脸不阴、不黑暗、周身也没有发狠的气质,可就是随随便便一个简单的动作,就能压了大地,让人深知反抗不了,本就恐惧地说不上来话,根本就不需要少年说什么,自己先吓破了胆。

顾络尤都说他不是好人了,不是好人,可是鞋子脏了,想找一个擦鞋的地方,“找来找去”看到了坐在男人身旁的不知名、对死者不敬遭覃响抽脸的明星,冷漠地转动了一下脖子,拉了拉筋后说:“再不走,就拿你的脸给我擦鞋。”

顾相以是顾络尤的儿子,是天地倾覆都改变不了的事实,顾相以从不觉得自己是他的儿子,也是无可能改变得恐惧,他很害怕顾络尤,害怕到光是外人说说的,顾董,你儿子这长相能和你以假乱真了,都把他吓得够呛,好多年来都不知道自己具体长什么样子。

在外人的眼里看来,他是一颗会开花的树,有树得高大伟岸,什么都能抵抗住、什么都能完美地接住,同时又有花得芬芳与美丽,引的人前仆后继。而在顾相以的眼睛里,他也说过,在树的背面,只有他和爸爸两个人被满树的针扎,他们已经遍体鳞伤了,可外人还是只能看到顾络尤得美好。

而现在,也有人再度能看到背面了,树的背后只剩孤零零的一个人时,顾相以拉着人看树的背后,让他看这是一棵什么样子的树,看的人说出了自己的所见。顾相以习惯了,看过树正面的人来到背面,所看到的仍旧和自己得不一样,不管他们说出看到了什么,顾相以都很疑惑,为什么只有自己看到得这么吓人?

为什么这个人看到是一根针?

是因为顾络尤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可哪怕只是一根针,都扎瞎了人的双目,让人陷入黑暗中找不到方向,恐惧滋生,想离开这个区域去看病,可是人不服气,尤其是在看过少年正向的样子,知道他是个能背人的人时,不信他当真有此等手段,刚出口一个音。

顾络尤一个回旋踢,精准控制的力道让鞋底离男人的脸只有一厘米距离,身上不适宜地有了一些香味,让速度引发的风都是薄荷味扑鼻,让人闻?不,是绝对地压制,如果他们还有时间想香味,便是顾络尤的能力不足了,但他们没有时间想,原先还围绕在男人身边的人马上从二楼走了,只有男人不敢动弹,身边还跟着的矮小男人在一旁急着转圈圈。

“这位同学,之前我家艺人被打是口无遮拦了,这一次我家艺人什么都还没有说,你还来欺负我们是不是不讲理了。”

不是什么都还没有说,是被顾络尤及时制止了,从进来就感受到了不怀好意的视线在覃响的身上,抬头一看,看到了一位冤家,在愿意信任覃响的游客过来后,坐在这位青年演员身边的部分游客一动不动,眼神里面充满了恶意。

可想而知听了些什么,也准备说出些什么,内讧、挑拨,不及时震慑会出大问题的,所以,顾络尤踢在了演员的脸上,收脚,语气冷淡,“滚吧。”

“你!给我等着!哥哥,快去医院,我的脸可不能有事情。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着了青年演员最看重的脸,青年演员姑且认为他们是怕自己当下找他们复仇,等下一次见面,这事没完!

二楼看台上的人走光了,顾络尤走到栏杆处,看着下方与自己对视的覃响。

旁边是登记的人们,抬不起头来,只有覃响一颗脑袋看了全部,皱巴着脸、微收下巴,比起运输至空中得不满,顾络尤赶在不满到达之前接收到的是小小地抱怨,似乎是在说下手重了点,耸肩,还以他一个无辜的表情。

覃响笑了,抬起右手,给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王子礼,还来的是欠身礼,皱眉,用虚虚的动作表示,还的该是公主礼,顾络尤摊手,满是不理解,用眼神示意他行,覃响猛烈摇头,男子怎么可以行公主礼。

顾络尤用身体行动表示了想看,覃响转身蹦跳在游客之中,不理他,脸上的笑容说明了一切,当然,是被人与人之间地互动给萌到了,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行公主礼的笑容。

篮球馆的游客在不断地增加,想来是吃完饭的游客回来了,覃响不厌其烦地跟他们一个个说了,能说的说了,不能说的没有说,大约等了有一个多小时,校园广播传来了声音。

“请新生前往操场,我们即将开始入学仪式。”

篮球馆里面将近五十多位游客开始了骚动,议论纷纷,所论无疑不是两点,前往操场干什么?去往操场面临着什么?很难相信广播里面的话,就如同现在还相信他们只是来晚辅上港旅游得迟钝,用词给了极大地宽容度,再迟钝也应该反应过来,他们已经由不得自己了。

无非就是两个行动方式,自己走和被绑过去,不如选择前者,这么多人一起走过去还有些安慰。

在与少部分人告别后,用等人借口的人儿坐下等规呜呜来,期间不忘一直安静坐着的白白冼,本就没有白白冼的事情,覃响在希望他安全的情况下,问了他的想法,要不要继续跟着他们。

纵使出了什么危险,也不会扫射到白白冼这个晚辅上港人吧,是如此想着,只当是一个美好地祝愿,不能在没有灵验前提早当了真,恐是会害了白白冼。

但如果他要跟的话,覃响也不拒绝,嘱咐他保护好自己后,看到了规呜呜出现在门口,等着他进来,听着包放下的声音,手里面有了底气,心里也是不惧的。

一起前往操场的路上,阴云也跟上了步伐,接下来有没有雨已经不重要了,是什么雨才更令人在乎。

他们和阴云一起出现,便预告了接下来的天气,短暂的时间内是没有雨的,雨总是在阴云出现后三请四请地才会落下来,晚辅上港的雨也是一样的,五请六请七请八请,不见雨,人倒是越来越多了,此时降雨不晚,可雨觉得还是会早,便只等人了。

不知道要等多少人,覃响和顾络尤在船上的时候数过了,一共有四百二十二名游客,可来者足足有七百人,抛去游客,剩下的人在人数中是什么身份,可想而知。

“看来,被你说中了,默契不足的下场必死无疑。”覃响轻笑出声,此次的笑容跟蛋花汤一样,清淡、匀称、如丝如绸、如思如愁,没有什么味道却能饱腹,已然是他给这个世界最轻的一个赠礼了。这个世界对他极其好,如此轻可不够,所以,他必须要活下来,为世界做出属于他的一份贡献!

覃响藏在袖子里面的短刀刚想出鞘,只听人群中传来尖叫声,立马转头,看向那人群的脚步踩乱的鲜血,不止一处,也清晰的看到了他们使用的武器是枪,没有听到很大的声音就是消音枪,消音枪无法做到没有声音,没有听到声音是因为声音过于多,距离也很远。

操场在上港中学后门的再后方,有层层楼房阻挡和保护,从覃响和顾络尤所站的位置来看,前方是宿舍、后方是山、两旁是看不见外面的墙壁、是一个绝对封闭的场所,同时,出不去、地方大,是人造的屠宰场!

不仅仅能容纳下七百多号人,在覃响拔出短刀上前时,宿舍楼突然涌出了一群身穿上港中学校服的学生。

不是来帮忙的,他们的视线说明了他们来此的目的,是阻拦游客的活路,开什么玩笑,区区一群学生当务之急是要学习啊!不学习也要上课啊!来这里掺和这些干什么!

覃响宛如一阵儿风冲上前,却被迎面跑过来的学生给拦住了,他们好像是排练过一样,形成了一堵密密麻麻不透风的人墙,拦在了覃响想去救人的必经之路上。

覃响冷哼一声,收起短刀,抬手,接过顾络尤抛过来的木棍。

上港中学里面的学生消失不见,顾络尤留了一个心眼,万一会针对他们如何?武器也准备得齐全,待什么人用什么武器,学生便是木棍。

刚好,十八般兵器中,覃响最为熟练的就是棍法,学武不是为了伤人,他不会伤人,只会救人,面对人墙也自有办法。

他起势走步,木棍在他贴腰地舞动下如一阵儿龙卷风,所到之处只要不想被打到就会躲闪,覃响特意留了余地,见此效果有效,继续挥舞着木棍,棍法如风、气势如虹到都能卷雨,莫说是人了。

在即将让开一条道路时,有一位学生不躲,在他即将硬生生挨一棍子时,覃响连忙收手,所回收的力道让他足足退了有三米,眼见人墙又围堵了上来,他看向了拦住自己的那名学生,在害怕,在发抖、在流泪,可就是不躲!

覃响想到了这种情况,他不想伤人,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被他们消耗了,自己想要救人!自己不想要人死!所以,他握紧木棍的手一紧,不想开先河,在不得不开的下一秒,天空传来了声音,似乎是纸张伸展开的声音。

他抬头,看到了毕生难忘得快乐的一幕,无数的达参飘在天空中,被无数双透明的手给争夺,你来我往地久久不曾落下,差一道风来将手吹开,奈何此刻无风,天上飘着金钱、地上躺满了快乐,在众人抬头看到钱的瞬间,已然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覃响的了。

一百元的达参是蓝色的,浸泡够了海洋的颜色提出来的就是百元达参,洋洋洒洒落下来,像是海洋给陆地降的一场雨,无人能抵抗住,尤其是晚辅上港的人,无数身着绿色衣服的小人拥了蓝色入怀,此刻,操场已经是覃响的台子。

顾络尤坐在从一个宿舍里面拿出来的凳子上,翘起腿,身姿端正优雅,望着眼前混乱的人、混乱的颜色自享干净,他的眼睛只跟着覃响在走,承诺给了一个人,眼睛也就不离不弃了。

自己没有和覃响正式交过手,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,就算是这短暂地相处,也因为他的坚强找不到脆弱,不难办,一直看着他就好了。

以前觉得,覃响自身发出的某种声音,美好到让人吃了酒,恍然看见了满天神佛,梦了一行虔诚路,如今没有吃酒,却得见满天神佛,向着有缘人点头。

怕是覃响,也只有覃响,这一刻到达了离神佛最近的地方,木棍横指前方人,声音洪亮又激昂,“想杀人,先杀了我,不过,你们怕是杀不了我,一群菜鸡。”

其中不乏有和覃响交过手的人,覃响都记得他,他自然也记得自己,吃了的亏,就要找回来,在没有收到杀他的指令前,男人用嘴嚣张,“几百号人,你能拦得过来?赶快让开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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