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如何，你得学会更加精准掌控魔法的使用，灵活调节自身频率，不能由着性子乱来，听到了吗？实在感觉瓶颈就再向冥界借一些力量，不过得在自身清醒的状态下。”

他教导着，少女面带倦意，对此说教已然耳朵生茧，她打了个哈欠，替他补充完，

“不然就会…被黑暗侵蚀内心？师父，你都说过几百遍了，哪有那么轻易呢？”

“以前，学习魔法的门槛还未像现在这么高前，有无数的魔法师像你这么轻快地以为，最后在追逐力量的路上万劫不复，”他严肃地看着少女，“玛娜，告诉我，你的信念是什么？”

少女几乎是不假思索，蓝眸熠熠生光，

“当然是成为像师父一样最伟大的黑魔导士呀！”

“….”

时光好似回到几年前，甚至连场景都如此类似，当时在白须老人面前面带憧憬的少年，如今眼前这个面带希冀，眼睛闪闪发光的天真少女….啊啊，师父，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，

“玛娜，我并不伟大。”

他轻叹一声，摸了摸少女毛茸茸的棕发，转身离去，

她的频率就像蓝天，雏菊，清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雏鸟。

她总会展翅高飞的，但不应该在他的身影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