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什么来着?”
萧宁手放在下巴上,眼里的光探照着面前状似恭敬的人的样子。
“依照武功,你可以从铺天盖地的杀手和暗卫中如鱼得水,最后还可以全身而退,按你家大人的命名规则,我猜是十一。”
素衣着身,却掩盖不住本人带着的血腥味。
他不置可否,所做的有请姿势也如此标准,像那个人。
“依照智力的话,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所有人耳目,顺走了我的东西,还敢笑着看我。”
手腕被扣紧,赵子恒他心疼了。
萧宁无所谓地笑笑,“影十一。”
“愿不愿意弃暗投明啊?我这儿刚好新空出来个位置。你在陆府干的见不了光的事,我觉得屈了你的才。明珠蒙尘,我很是难受……”
萧宁很聪明地没用钱财来拉拢人,她知道人才的痛点就是永远觉得自己遇不到伯乐,永远觉得自己的才能被浪费了。
“萧大人觉得猜对了一个人的名字,那个人就要以身相许吗?”
张狂,像那天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好不礼貌。
萧宁眉头一挑,在这一方面他是踢到铁板了,
赵子恒见她神情不对就知道不好。
率先在她开口前堵住了她的嘴,
“唔……”
“注意形象”
萧宁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,见影十一挡住去路,引导着指向回头路。
是的,这一座桥两端是两个富有盛名的酒楼。
挣全天下的银子和名气,也不可避免地成为对家。
这座桥是在富春楼与醉春楼成名之后建的。本来两家隔岸相望还没那么针锋相对,但这座桥就偏偏要让它们两家直面对方,争抢客流也是直接白热化,摆到明面上了。
她曾经问过景帝,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不对付的酒楼通过建一座桥强绑在一起。
他说:“爱卿不觉得有很多的乐子可看了吗?”
好吧,她那时候直接失语。
他是皇帝,他最大喽。
神奇的是一山不容二虎,她预言富春和醉春五年内迟早得倒一家,但至今已经近十年了,两家经营得都还不错呢。
这就是制衡之道吗?她有点悟了。
赵子恒已经准备找人把挡住路的人清走了,面前的将被清走的人却气定神闲,半步不让。
她拦住了子恒,“你先去桥那边等我。我很快回来”
眼看气氛又微妙起来,两人都有要分说的意思,她直接转身去了陆昭熙在的富春。
在回头路上,她利落干脆,没等威胁的、质问的声音发出。
她都说了,自己需要静一静。
十一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干脆,抱着胸远远地缀在她后面盯着。
赵子恒原地把骨节捏得嘎嘎作响。
“夕阳无限好”的孔明灯也越来越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