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看司延写字,脸颊肉被桌面挤得变形了,睫毛在阳光下根根可数。
她大概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2分钟,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外面开了,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“闻老师!”陶宛直起了身子,看向入口处的闻华芝。
辅导员也有些惊讶,舞院在A大内部基本独立,她没接触过那边的老师,却也听过闻华芝的名字,忙起身,问她的来意。
闻华芝笑道:“我是来找陶宛的,我们这边情况比较特殊,她一会儿还要排练舞剧,人我就先带走了。”
人老师都发话了,而且因为这事,辅导员如今面对舞院的老师还有些心虚,她点点头,跟陶宛说:
“这样,那陶宛同学就先走吧,检讨也不用写了。”
“等等!”陶宛拿笔,又把那张检讨上的名字给改了,端端正正地写上了“司延”两个大字,亮给辅导员看:“那司延的检讨也写好了,她和我一起走。”
闻华芝看了眼陶宛和她一旁坐着的那人,转去问辅导员:“那老师,你看这样可以吗?”
辅导员忙点头:“可以的可以的。”
就这样,陶宛又很得意地拉着司延的手离开了办公室,留胡献仪一个人在桌子上写检讨。
三人一同出了经管学院的学院楼,在一楼的大榆树下分道扬镳。
司延朝闻华芝微微俯身,感谢道:“谢谢老师,我一会还有课,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闻华芝点了点头:“好的,那你先走,我带陶宛回去。”
陶宛站在一边,乖乖地向司延挥手:“那掰掰,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你。”
“嗯。”
司延离开后,闻华芝带着陶宛一起沿林荫道回舞院那边,路上两人聊起了司延。
闻华芝看了看陶宛,问:“小陶宛,她是你女朋友吗?”
陶宛摇摇头:“不是呀,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闻华芝轻笑,调侃陶宛:“不是女朋友你还这么护短?”
“我才没有护短呢,”陶宛为自己辩解。
“而且,”她又说:“司延才不是短呢,她很高的。”
“好像有175。”陶宛有些自豪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