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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第 3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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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如浓稠的墨汁浸透天际时,楚知阙蜷缩在太医院廊下的竹榻上,看着茶炉里跳动的火苗将雪水煮沸。

寒风裹挟着雪粒子撞在廊柱上,发出细碎的呜咽,廊下悬挂的灯笼在风雪中剧烈摇晃,橘色光晕忽明忽暗,将覆满薄雪的药田篱笆染成一片朦胧的金白。

瓷罐里的茯苓饼早被啃得见了底,茶罐也只剩个底儿,他却不慌,就着月光扫开石桌上的积雪,从袖中摸出一小包珍藏的雨前龙井,盘算着等水沸了,便效仿古人来一场雪夜煮茶。

忽有摇曳的光晕穿透呼啸的风雪,昏黄的光在廊柱上投下细碎的影。

伴随着积雪被碾碎的轻响,一盏宫灯率先探入视线 —— 朱红流苏随着步伐轻晃,烛火在羊角灯罩里明明灭灭,将提灯人的影子拉长至楚知阙脚边。

那影子边缘泛着诡异的毛边,在雪地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形状。

“楚太医这是在做什么?太医,此刻不该替朕研究药物?” 清冷嗓音自灯笼后方传来,尾音像淬了冰的银针,刺得楚知阙后颈泛起细密的寒意。

滚烫的茶沫溅在手腕上,他惊得差点打翻茶碗,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住陶碗边缘,指节泛白。

他猛地抬头,只见明黄衣摆从灯笼光晕中掠过,裴淮负手立在阴影里,绣着金线蟠龙的袍角扫过廊下的积雪,竟未留下丝毫痕迹。

手中宫灯的光晕笼着他眉眼,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深邃的阴影,眼尾那颗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,与明黄龙袍的华贵气息相互映衬,更添几分威严与压迫。

“陛…… 陛下?” 楚知阙手忙脚乱地起身,宽大的衣袍下摆却绊住了蒲团。他踉跄着向前扑去,慌乱中踢翻了脚边的火钳。

火星子溅在雪地上,发出 “呲啦” 轻响,瞬间被风雪吞没。

摇曳的灯笼光晕下,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廊下竟空无一人 —— 白日里还喧闹的太医院,此刻静得能听见积雪压断竹枝的脆响。

其他太医早没了踪影,只剩他对着将熄的茶炉发怔,连新帝提着灯笼踏入太医院都浑然不觉。

更诡异的是,原本该在门口值守的侍卫也不见踪影,寂静的夜色中,仿佛整个太医院都被抽走了生气。

裴淮缓步走来,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积雪最厚实的地方,却未发出半点声响。

明黄龙袍扫过廊下地面,绣着云纹的衣摆带起一阵寒风,将楚知阙鬓边的碎发吹得凌乱。

手中宫灯随着步伐摇晃,将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拉扯变形,忽长忽短,宛如一场无声的皮影戏。

靴底碾碎薄冰的声响像是敲在楚知阙心尖上,帝王指尖划过廊柱,留下一道青白的霜痕,灯笼光晕将那抹霜色染成暖黄,却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寒意。

“整个太医院,就数楚太医最清闲。” 裴淮的声音平淡无波,却让楚知阙的心脏猛地收缩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。

话音未落,楚知阙已扑通跪下,冰凉的雪水渗进衣摆,顺着脊背往下淌,冻得他浑身发抖。

“臣…… 臣是想在研究之余稍作休憩,刚巧得了新茶方……” 他垂着头,不敢直视帝王的眼睛,余光瞥见裴淮袍角上的金线蟠龙在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,张牙舞爪地盯着自己。

“新茶方?” 裴淮俯身捏住他下巴,龙涎香混着雪的寒气扑面而来,几乎让楚知阙窒息。

手中宫灯几乎要贴到楚知阙脸上,跳动的烛火将帝王眼中翻涌的暗潮映得愈发幽深,眼尾那颗痣在光影中若隐若现,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。

“朕倒要看看,是何种仙药,值得楚太医把曼陀罗都抛诸脑后。”

裴淮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,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“听说你今日在药田,对着曼陀罗发了半个时辰的呆?”

楚知阙心中一惊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。那日他为曼陀罗的事焦头烂额,没想到竟被陛下看在眼里。

“回陛下,臣只是在思考……”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在呼啸的风声中几不可闻。

裴淮突然轻笑出声,那笑声却未达眼底,“思考?思考如何偷懒,还是思考如何违抗朕的旨意?” 他猛地松开手,楚知阙的头重重垂下,撞在石桌上,发出闷响。

廊下原本的灯笼突然被风吹得剧烈摇晃,与裴淮手中的宫灯交相辉映,在两人身上投下交错重叠的阴影。

就在楚知阙膝盖被雪冰得发麻,以为裴淮又要抛出更狠的威胁时,下颌的桎梏突然转为柔软的触感。

裴淮的指尖捏起他脸颊的皮肉,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碾过,清晰的拉扯感让楚知阙倒抽一口冷气,被迫仰起头撞进帝王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
廊下宫灯在风雪中剧烈摇晃,橘色光晕忽明忽暗,在裴淮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,眼尾那颗痣随着微扬的唇角轻颤,映得那张脸愈发惑人又危险,仿佛暗夜中蛰伏的黑豹,随时准备撕碎猎物。

“装什么柔弱?” 裴淮的声音裹着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畔,龙涎香混着雪的寒气几乎将人溺毙。

话音未落,一阵狂风呼啸而过,将廊下灯笼的流苏吹得狂舞,烛火在灯罩内剧烈跳动,在两人身上投下扭曲变形的影子。

楚知阙余光瞥见廊下空无一人,连平日里尽责值守的侍卫都不见踪影,四周寂静得诡异,仿佛整个太医院都被抽离了生气,只剩下他与帝王对峙在这片被风雪隔绝的天地。

心底的火气突然窜上来 —— 这人自己没脸吗?有脸还捏别人!楚知阙感觉脸颊被捏得生疼,耳尖也因羞愤泛起红晕。

他猛地侧开脸,后颈蹭过裴淮掌心的薄茧,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。

借着跪坐的姿势,他毫不犹豫地拽住裴淮的明黄龙袍下摆,金丝绣就的蟠龙在掌心扭曲成团,绸缎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传来,却抵不过他此刻滚烫的怒意。

帝王显然没料到这变故,身形随着他的拉扯倾下几分。裴淮眉峰微挑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,转瞬又被更深的兴味取代。

楚知阙趁机伸手捏住裴淮的脸颊,指尖陷进紧致的皮肤,故意用绵软的腔调道:“陛下轻些,臣很柔弱的。”

可眼底却燃着挑衅的火苗,像只炸毛的猫,毫不畏惧地迎上裴淮骤然冷下来的目光。

两人鼻尖几乎相触,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起伏,楚知阙甚至注意到裴淮眼底细小的血丝,不知是熬夜处理政务,还是被自己的反抗激起了斗志。

裴淮突然轻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,胸腔的震动顺着拉扯的衣料传到楚知阙掌心。

“柔弱?” 裴淮另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骨头碾碎,“楚太医的爪子,比虎狼还利。”

随着话音落下,帝王身上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,廊下的气温仿佛瞬间下降了几度,楚知阙背后渗出的冷汗瞬间变得冰凉。

而宫灯的光晕在此时突然剧烈闪烁,烛芯 “噼啪” 爆开,迸溅出的火星落在两人身侧的雪地上,转瞬即逝。

凛冽的北风如同猛兽的利爪,撕扯着太医院廊下的灯笼,宫灯剧烈摇晃,橘色光晕在覆雪的地面上投下扭曲变形的光影,宛如一幅荒诞的画卷。

楚知阙的手腕被裴淮扣得生疼,骨头在帝王铁钳般的握力下几乎要碎裂。

可裴淮眼底翻涌的兴味与毫不掩饰的威压,非但没让他屈服,反而像是点燃了他心中蛰伏的火焰,将骨子里的倔强彻底激发。

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,指尖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魔力,顺着裴淮明黄龙袍的衣襟游移。

绣着金线的蟠龙在他指尖下蜿蜒起伏,精致的盘扣被轻轻抚过,每一下触碰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,仿佛在挑衅帝王的底线。

风雪拍打着廊柱,发出呜呜的呼啸,却掩盖不住两人交错的呼吸声,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
裴淮眉峰轻挑,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显然没料到楚知阙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。然而,扣着他手腕的力道却分毫未减,反而隐隐加重。

就在帝王想要侧开脸躲开这莫名的亲昵时,楚知阙突然倾身而上,动作迅猛而果决,精准地吻住那薄凉的唇。

刹那间,裴淮浑身一僵,身体瞬间紧绷如弦,眼底先是闪过惊愕,转瞬便被更汹涌、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。

楚知阙尝到一丝淡淡的龙涎香,混杂着雪的寒气,在唇齿间蔓延开来。那气息像是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与威严,可他却偏不信邪。

未等裴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楚知阙突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,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,血腥味在口中散开,浓烈而刺鼻。

趁着裴淮吃痛的瞬间,楚知阙猛地推开他。跪坐太久的双腿早已发麻,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,他险些摔倒在地,踉跄间扶住廊柱才勉强站稳。

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,猩红的血色衬得他苍白的脸色愈发艳丽,眼底闪烁着挑衅的光芒,毫不畏惧地扬起下巴:“陛下,放开。”

裴淮抬手摸了摸下巴,看着指尖沾染的血渍,先是微微一怔,随即仰头大笑出声。

那笑声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寒鸦,扑棱棱的振翅声与笑声在寂静的太医院廊下回荡,带着几分被激怒的危险与难以言喻的兴奋。

他一步步逼近,明黄龙袍拖过雪地,绣着金线的蟠龙随着他的步伐仿佛活了过来,张牙舞爪地朝着楚知阙扑来,帝王身上散发的威压如同实质,几乎要将人碾碎:“好个楚太医,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
楚知阙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血腥味,那铁锈味在舌尖反复碾磨,刺激着每一根神经。

他向后微微倚靠在冰凉的茶桌上,木质纹理像细密的银针硌得脊背生疼,却抵不过此刻心底翻涌的快意。

廊下宫灯的光晕在风雪中剧烈摇晃,在他眼底碎成星子,懒散的目光睨着裴淮 —— 帝王明黄龙袍上的金线蟠龙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,宛如要冲破绸缎束缚的活物。

原本束发的玉冠歪了半寸,几缕墨发垂落,衬得眼尾那颗痣愈发猩红,倒真像极了被触怒的困兽,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“陛下这是恼了?” 他故意拖长尾音,染着血迹的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,那笑容如同带刺的玫瑰,既艳丽又危险。

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桌边缘的雕花,仿佛在抚弄一件稀世珍宝,“臣不过是学陛下的样子,怎么倒成了胆大妄为?”

话音未落,一阵狂风如同猛兽般灌进廊下,卷着雪粒子扑在两人脸上,打得皮肤生疼,却吹不散空气中凝滞的火药味,那味道仿佛实质般,让人喘不过气。

裴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像是吞咽下了满腔的怒火与不甘。撑在廊柱上的手青筋暴起,指甲几乎要掐进朱漆里,仿佛要将这怒气发泄在廊柱上。

他俯身逼近,龙涎香裹挟着怒气扑面而来,那气息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
“楚知阙,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?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可这话落在楚知阙耳中,却像是虚张声势的恐吓。

楚知阙偏头躲开帝王灼热的呼吸,后颈蹭过茶桌上的碎冰,激得他轻颤了一下,反而笑得更肆意,那笑声中带着对帝王权威的不屑与挑衅。

“若陛下想治罪,何必等到现在?”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,直直地刺进裴淮眼底,仿佛要将帝王心底的秘密都看穿。

雪越下越大,如同鹅毛般纷纷扬扬,远处宫墙在夜色中渐渐模糊成墨色剪影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风雪吞噬。

楚知阙望着裴淮眼底翻涌的晦暗情绪,那情绪复杂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,突然觉得这场对峙比雪夜煮茶有趣得多。

这场权力与意志的较量,远比那杯中的茶叶更能激起他的兴致。

他屈起手指,轻轻叩了叩茶桌,发出清脆的声响,如同敲响了这场对峙的节奏,“不如陛下先放开臣?总不能让臣顶着这副模样,明日去太医院当值吧?到时候,满朝文武可都要笑话陛下欺负一个弱太医了。”

他眨了眨眼,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,将自己放在弱势地位,却又暗藏锋芒。

裴淮胸膛剧烈起伏,明黄龙袍上金线绣就的蟠龙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扭曲成狰狞的模样,仿佛要挣脱衣料扑将出来。

他死死盯着楚知阙,眼底翻涌的怒火足以将人焚烧成灰,下颚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提醒着他方才所受的 “冒犯”。

然而楚知阙仿若未觉,慢条斯理地侧身探手,指尖轻轻撩开茶炉上冒着袅袅热气的铜壶,壶嘴喷出的白雾瞬间模糊了他的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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