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呀?”沈时侧着头将耳朵凑过去。
“脱光衣服,泡在里面。”魏闻寒低沉诱惑的声音,传到沈时耳中。
沈时脸,艳如桃花。
还没等沈时消化完,魏闻寒接着又来了一句:“明天,我和沈美人坦诚相见。”
风陆刚踏进侯府门,就听到下人说夫人找他,要他赶紧过去。莱阳侯夫人已等候多时,一见风陆回来,立马就问:“怎么样?王爷怎么说?”
风陆摇摇头:“王爷不见客。”
“你,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当初是我们好心收留你,收你做义子,助你成才。就是希望你能帮衬一二。你倒好,连面都见不上。”
“夫人教训的是。”风陆低头认错,不辩驳一句。
“你弟弟被打断手脚,你看看他有多可怜。他还是个孩子,就算稍有冒犯,也不至于被断手断脚。这闻亲王真是太歹毒了。”
“夫人慎言。”
“我慎言什么?我说的不对吗?好好一个孩子,出去看个灯,回来就血肉模糊。他闻亲王也下得去手。你是听不到你弟弟的哭声吗?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你怎么那么冷血?”
“夫人息怒。”
“你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,要你有何用?要你好好看着你弟弟,你看不住。要你好好帮衬他,你也使不上力。枉我们一心为你铺路。你真是忘恩负义。”
“夫人教训的是。”
无论莱阳侯夫人怎么责骂,风陆就直直站在那里,默默听训。
“你——。”莱阳侯夫人气急,拿起杯子就扔向风陆。
风陆也不避,任由杯子砸在自己身上。
“夫人——。”婢女小跑着进来,看见这场景,连忙放缓脚步,小声道:“夫人,世子疼痛难忍,想要您过去。”
“怎么不早说。一群没用的东西。”
莱阳侯夫人一听世子情况,立马往世子房间跑,悲嚎:“我可怜的儿呀,娘亲来了。”
风陆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件外袍,整理下。抬脚往侯爷房间走去。
莱阳侯平躺在床上,脸色枯黄,形容枯槁,已被病痛折磨多年。
“义父”。风陆行礼。
“王爷还是不见。”
风陆摇摇头。
“唉。”
“我明天再去请罪。”
“这次他犯下大错,恐怕你也——。算了。你不要勉强自己。”
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“是我管教无方,连累你了。”
“义父,忧思伤身。”
“陆儿,你该为自己打算了。这个侯府拖累你太多。”
“这是儿子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