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？”陈蔺擦了下眼睛。

严真的眉彻底皱起来了，他盯着陈蔺看，不解地问：“你疯了？”

“我没疯，我现在可冷静了，我他妈的是个系统，我的分析处理能力天下第一，我他妈一听你说那一堆屁话就知道你他妈才是个主人格，而且我他妈爱上的人还他妈的是你，根本不是你那什么鲨臂副人格，你消失吧，明天我就跟他离，我是主系统，我说不要他就不要他，你都消失了，我还管他的死活。”

“……你再仔细考虑考虑，好好想想你和他的关系，我无权定夺。”严真说。

陈蔺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把脸，又穿了套衣服，他又走到严真旁边，看着床上没变换过姿势的严真问道：“你是主人格，你还单独跟我做过，你就没爱过我吗？”

“这都无所谓陈蔺，你该考虑的不是我，是你和他。”严真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
“我问你呢！你就没爱过我吗？”

严真睁开眼看他，那是一种很认真的眼神，他说：“我不懂爱，不会爱，我不爱你，但是他懂爱，他会爱，他爱你，明白了吗？”

“我不明白。”陈蔺很执拗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既然不爱我，你跟我做什么做？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温柔体贴？你为什么那么照顾我、让着我？你是主人格，还很理性很强大，你根本就没有理由给副人格让路，你怎么就心甘情愿消失了？你还不是也爱上我了，想成全我和他？”

“别脑补了，我没演。”

“那你说啊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严真又摁了摁太阳穴，还叹了口气，才转过头又抬起头看着陈蔺，他说：“别闹了，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。”说完又低下了头。

陈蔺却又把他的脸抬起来让他们对视，他说：“你可真好啊，你的副人格爱上了我，你这个主人格也跟着负起责了，那你第一次单独出现，你怎么还二话不说就上了我呢？怎么？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？”

“那就是个意外。”

“什么样的意外会让你用那样的姿势干我干那么长时间，你把你一辈子都想了一遍吧？你那时候是恨我的吧？怎么不直接捅我几刀啊？”

“我也不总是清醒，我会分不清自己的状态，那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单独出现，那就是一个意外，我跟你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同意！我要你负责。”陈蔺上床坐在了严真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