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。这个动作突然让胡谣鼻尖发酸。
“先把药吃了。”母亲转身去倒水,塑料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。
胡谣机械地点头,舌尖抵着上颚不让自己哭出来。枕头下的手机像块烙铁,那五个字在脑海里不断放大、扭曲——
我们先分手吧。
她突然想起离开时杨珩的眼神,黑沉沉的像口井,还有他最后咬在她唇角那个近乎疼痛的吻。
原来那不是记号。
是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