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过后是无休止的干旱。
各地受灾,粮食减产,面黄肌瘦的人们被城墙挡在外面,又在漠视中死去。
当然,这一切对于城墙之内的贵族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。
奈费勒这几日在城外施粥,希望有人能够捐出一笔钱,帮助这些人渡过难关。
我故意当众在奈费勒的面前说了些嘲讽的话,才捐出一笔钱。
也许是为了踩奈费勒一脚,也许是为了讨好我,总之,更多的贵族捐出了钱财。
我也松了口气。
这一天,一个年轻的男人匍匐在宫廷之中,在众人或打量或怜悯的眼神中向苏丹请求。
“伟大英勇的苏丹,”年轻人即使跪在地上,他的脊背也是挺直的:“因为领地受灾严重,我恳求您能够宽限今年收缴税贡的时间,到时定会为您献上更多的税贡。”
苏丹看着年轻的男人,突然招手将我喊了上去。
“阿尔图,我记得,你的手里还有一张白银【纵欲】对吗?”苏丹笑着说:“白银的对象可不好找,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“我会宽恕你的罪行。”
苏丹的话语让跪在下面的年轻男人露出迷茫的表情,但在场的贵族们却轰然大笑,玩味的眼神不断在我和地上的男人游走,带着难以形容的恶意。
我不能拒绝,只能沉默着拿出那张白银质地,刻画着爱侣的卡片,在苏丹的面前折断它。
年轻的男人尚且不知将要发生什么,就被我按在地上,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,喘息声都被唇齿吞咽,年轻人激烈的反抗也在众人的笑声中渐渐平息。
我的手指压在他的身上,探入难以窥见的隐秘之地,年轻人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栗,我听见了他细微的哀求。
无法停止,无法平息,无法忍耐。
我能看见王位上的阴影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,荒唐至极。
年轻人浅翠色的眸子里弥漫着雾气,更深处却是和我一样的不甘。
他不再哀求和咒骂。
我不再看他的眼睛,掐着他的腰,将他翻过来,让他以跪伏的姿势承受,我能感受到指尖紧致的滚烫,可寒意却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的身体里,最终停留在我的心脏。
苏丹走下金阶,掂起年轻人的下巴,让他报上自己的名字。
破碎的喘息和呻吟让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单词,这个原本应该让他无比骄傲的姓氏此刻却变得难以启齿。
“法尔达克是吗?”苏丹仍然性质昂然,他还没有看够,我便不能结束这场荒唐。
“我准许你将缴纳税贡的时间延长至秋天,不过在这之前,你必须留在王都。”
手中的躯体陡然卸力,瘫倒在我的怀里,又慢慢撑起。我看不见他的脸,可从紧握的拳头和隐隐的啜泣声我如有所感,半阖上眼睑,只能尽力给予他安抚。
破碎的语调中拼凑出敬谢的句子,年轻人深深叩首,感谢苏丹的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