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桑阴沉布满杀气的眼神。
鄢丰看到阿桑也一喜,分神间却不想身后的士兵抓了一把沙子直冲她面门!
鄢丰急急转身,下一刻却眼前一黑!黑色的斗篷将她严实的罩住,黑气将飞沙尽数回击!
鄢丰听到身边刀剑声,却直觉没有危险,怔愣的掀开斗篷,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的第五昭。
对方似有所感的回过头,正看到她身上还披着斗篷,呆愣看着他,第五昭也一愣,无端觉得心口一跳。
视线交叠,鄢丰歪过头笑了:“……谢了,阿昭。”
第五昭嗯了一声,又匆匆转过头,不再看她,三五下便将残兵杀个七零八落,没再给她半点儿出手的机会。
阿桑显然已然将外面的援军阻断,第一百八十七招,阮小竹长鞭如蛇信紧紧缠上了阮成仁的脖颈!
阮小竹红着眼睛看了眼阿桑,后者朝她笑了笑,她才回过头,愤恨地盯着阮成仁。
“小竹……你真要,杀了爹吗?”
阮成仁双手不自禁的抓住那尽是倒刺的长鞭,艰难的张嘴。
阮小竹昔日明媚的眼睛如死水般无神,死死盯着阮成仁,笑了起来:“是啊,父亲,这都是你教我的呀……这叫做,”长鞭瞬间收紧!将阮成仁一瞬毙命,阮小竹颓然倒地,却还在笑,“——有其父,必有其女嘛。”
阮小竹盯着死去的阮成仁出神了半天,才一点点转动眼珠看向第五昭和鄢丰:“我送你们,离开元城。”
她漠然从阮成仁的尸体上取下已经染了血的城主令,轻车熟路带着他们出了城主府,策马扬鞭,不顾身后的追兵,长鞭一甩便将攻击尽数挡下,直送到城门外,她才停下来:
“就到这里了,恕不远送。”
鄢丰蹙眉:“你不同我们一起吗?虽然阮成仁已死,但外面那些叛军的大批人马还在,你和阿桑都受了伤,恐怕……”
阮小竹却摇摇头,真正笑了出来,望着染血的一片城墙,道:“正好,先前所说的约定,还作数呢。假如我阮小竹能平了这元城之乱,来日,”她拉住阿桑的手,疲惫却坚定的看了第五昭一眼,扬鞭一甩,马匹扬起风沙,马蹄声声远去,只风送来她最后一句话——
“元城城主阮小竹,定举城来援,报这一战之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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