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回看薛枝,“郎君请——”
薛枝去随,“十郎仍如信上,称我为三郎便可。”
“那,三郎请——”
“请——”
隔壁,那风沙一如既往吹着,今日倒来了凉意,亭阁上,两人欢笑时传来,一道熟悉的,一道更熟悉的。
他们是阴差阳错交信两年,可算见了面。
巧文这儿抬了窗支看着,案上摞起的信堆欲动飘下。
不知这处,倒何时能算真正见了面。